致胜数字化，别让“数字素养”扯后腿

6 月 9 日-11 日，以“数字变革者”为主题的“2023 未来 CIO 数字峰会”在浙江舟山成功举办。本次峰会由浙江省企业信息化促进会、安徽省首席信息官协会、山东 CIO 联盟、河南 CIO 联盟、江苏省企业信息化协会、广东省 CIO 联盟、福建信息主管 (CIO) 网 、大连市 CIO 协会及崔牛会联合主办。

大会为期三天，论坛主题鲜明，内容“干货”满满，活动丰富有趣，集聚来自全国各地不同行业的企业 CIO、信息总监、IT 经理和数字化决策者，吸引了大量听众踊跃报名。在本次峰会的主论坛上，与会嘉宾各抒己见，从不同维度分享了各自的精彩观点，深度探讨了变局之下，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谋局、破局之道。

(资料图片)

安徽省首席信息官协会理事长，安徽合力董事、董事会秘书张孟青发表了主题为《数字素养：打造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能力基座》的演讲。他在演讲中表示，打造数字化转型能力基座，需要有数字化战略和愿景，还要有技术能力、组织架构、人才培养、数据管理能力、创新文化，而数字化转型需要的员工能力包括数据分析处理能力、数据可视化与沟通技巧、项目管理与协作能力、创新与适应能力、网络安全意识。

张孟青认为，数据素养和数字素养都是非常重要的。随着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具备数据素养的个人和组织将能够在信息和技术领域取得竞争优势。同时，数字素养作为一种综合性能力，可以帮助个人更好地适应数字化生活和社会，提高工作效率，拓展职业发展空间，以及参与到社会进步的过程中。

安徽省首席信息官协会理事长，安徽合力董事、董事会秘书 张孟青

以下是张孟青的演讲全文：

非常感谢崔牛会给我们搭建这样一个平台，一起来分享自己的思考。这次崔牛会给了我一个课题，就是谈谈数字素养，我想了一下，在当今的数字化时代，其实我们既要有数据素养，也应当对数字素养领域多关注一些。

我们今天从四个方面去谈这个话题。我们首先谈的是数字素养、数据素养与企业数字化的不谋而合，从信息化到数字化的大转变。

过去经常有人问，青总，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这个数字化现在是我们一天到晚在谈，但是你能不能给我讲清楚，过去我们搞信息化，现在搞数字化，信息化和数字化有什么差异？其实陈果总在前面的演讲里已经讲到了，我也分享一下我的观点。

1997 年全国的信息化工作会议 (这是接近 30 年前的事儿了)，会上说，信息化是培育、发展以智能化工具为代表的新的生产力并使之造福于社会的历史过程。信息化代表了一种信息技术被高度应用，信息资源被高度共享，从而使得人的智能潜力以及社会物质资源潜力被充分发挥，个人行为、组织决策和社会运行趋于合理化的理想状态。

这个是当时给出来的一个定义，我们现在看这个定义有没有过时，其实从技术领域来讲没有任何的过时之处，甚至还可以这样讲，就这个定义说的内容而言，到目前为止，在绝大多数企业里头并没有真正的实现。

所以，现在我们讲的数字化或者是数字化转型，我认为更多的是从两个角度去说，第一个是数字要素的驱动，第二个是基于数字要素的模型的驱动，或者是这样简单的说就是数字孪生，数字孪生的体系建设成为了信息化建设之后最重要的一个数字化转型的表征。

我们可以这样讲，数字化转型，是数字化时代背景下企业的经营战略、治理体系、组织形态、生产方式、运营模式等等全方位的改造、变革、重构的系统工程，这是数字化的过程。

其实本质上来讲，信息化与数字化没有绝对的不同，但是重要的一点，在数字化领域、数字化的转型过程来讲，我更重视的其实是从物理世界到数字世界再到物理世界的全过程的映射，这个是数字化转型给我们带来的变化。

针对数字化转型，国家最近密集出来了大量新的政策。比如说十四五数字化经济发展规划，比如说二十大报告，比如说我们现在最热的科技部今年 3 月 27 号发布的人工智能驱动的科学研究规划，大家注意看整个的这个过程，从数字经济到数字化，到智能化到人工智能应用，这些领域发生着非常大的变化。

所以我们回到企业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在当今的数字化领域，这样的数字化的架构体系成为每个企业所要去遵循的重要的基础架构，那么这个架构与全数字化的、智能化的架构有什么不同？后面我还会跟大家再做一些分享，但是无论你怎么样去做，这样的基本架构还是跑不掉的。

无论你要用什么样的数字化体系，这个就是最底层的技术基础层、以及生产管理运营系统的执行层、以及再往上的管理层、最上面的决策层。这样的架构体系其实就是所有数字化系统的一个基本架构。我们在里面可以运用各种各样的程序或者理念体系，但是它的基本架构体系来讲的话，是没有发生巨大的变化的。所以这样的一个架构体系在我们企业做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我认为都应当遵循。

讲完了这样的一个关系以后，我们来看一下在这个数字化的能力建设过程中的话，有哪些问题和挑战。

今天我的讲题是数字素养，那么我们可以先看看数据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们可以这样讲，数据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基本生产要素。我记得在以前我们谈这个数据的价值的时候，曾经谈到过，作为生产力的一个重要要素，数据已经成为它的组成部分了，过去我们把物资、工具、时间这些作为生产要素，但今天，数字已经成为现在重要的生产要素。不但如此，这个数据在它既是要素又是产品，既是过程又是结果。所以对于我们现在的这个数字化体系来讲的话，我们要理解它如同我们的所有土地、石油一样，是重要的生产要素。

包括数据驱动产生的各种创新、逻辑甚至流程也成为真正的资产。我们过去重视在生产过程中所形成或录入的数据，而对于逻辑知识没有把它当作数据资产来看待，其实包括逻辑在内的知识产权也成为数据的一部分。那么在现今这个数据时代，企业在数字化建设的过程中面临哪些问题和挑战呢？我们来看一下。

首先是技术的障碍，技术障碍里可能更多的还有认知障碍。大会开场之前，我到各个展台看了一下，我发现这次展台来的厂商有很多都是新面孔，他们其实带来了新的认知和新的应用。我们看到崔牛会的云图越来越大，字越来越小。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企业的选择其实是越来越多的，但是对于企业的选择来讲，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呢？如果我们采取了落后的技术和体系的话，我们将跟不上数字化的时代步伐。

可能对于 IT 人来讲，这是一个重要挑战，这个跟我过去讲的有所不同，因为我过去讲，作为一个 CIO，我更多的是去理解业务，怎么样让业务跟我的业务体系能够相融合，我的业务体系怎么样更好地支持业务，更好地改善业务，这是过去。但当今来说，对于是否能达到刚才那个目标已经不重要了 (注：现场的语义，应当是对业务系统的支撑能力本身已经可信赖)，而重要的是你别走错了路，所以我觉得第一个挑战是技术和认知方面的挑战。

第二个是对数据的理解。对于数据的理解其实简单讲叫可视化，这个可视化的背后恰恰就是我们当今的包括 ChatGPT 这样的人工智能时代，它的沟通技巧。说到沟通技巧也很有意思，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用过现在的自然语言模型的应用，包括 ChatGPT，你如果问他从合肥到舟山怎么走，他会给你讲，可以从合肥坐火车到宁波转汽车到舟山，也可以从合肥飞泉州，从泉州再飞舟山，也可以从合肥坐火车到阜阳，再从阜阳到舟山，看你的时间。这个也是跟陈果总刚才谈到的从上海到北京开车的这个路线很有相似的地方，就是说我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样能够把你的想法与系统沟通，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反映到我们在业务体系里头，怎样能够理解数据，怎样用好数据？

第三个方面当然是协调协同的能力，这个不赘述了。

第四个是创新，其实跟第一条非常接近。

第五个我想强调的是安全，这个也是一个技术方面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

那么我们可以看在数据运用过程中有哪些问题和挑战。传统的 ERP 系统也好，BPM 系统也好，或者 WMS 等等，这些系统里头都沉淀了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怎么样能够真正拿出来用？在今后的信息系统中，更多的是如何应用好系统中的数据，而不是被数据所绑架。那么这个过程就叫做数据的可用性。

第二个方面，数据的质量。

我们不断训练人工智能模型，其实在不断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也就是说什么呢？我们在提高数据的质量，在实际应用中，我们也经常遇到这样的问题，你比如说我们用的一个非常好的基于 SAC 的一个在线的数据分析系统，它经常会给我们决策层告知，公司的某某系列产品卖得好，某某型号卖得好。但是经常被老板问的是什么呢：怎么你那里头有一个卖的最好的都叫“其他”数据？a 系列多少，b 系列多少，c 系列多少，“其它”系列多少，其实其他就是在系统中对于没有归类或者无法发掘出来的分类的那些数据的汇总，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其它”二字。

我们就看到了，在数据上来说，没有明确的定义的数据被归到了其它，而在我们的分析里，最害怕的就是其它，所以我们在数据治理过程中，或者数据挖掘的过程中的话，我们遇到的最大的困难点，其实数据的质量低。

第三，没有能力。不论是你的计算能力还是人的能力都是一样，这个我不赘述，但是再有一个重要的点就是什么呢？价值挖掘！价值挖掘在于什么呢？就是在于数据的运用，过去企业说沉淀了大量的数据，那个是不是叫数据资产？如果数据不会被访问到的话，那你们这个数据的话其实都是垃圾，只有流动起来，被访问了它才能真正产生价值。所以它需要什么能被访问到，我们企业中确实有非常非常多的沉淀数据。

第五，是一个矛盾，就是如何在运用数据和分享数据的过程中解决安全的问题，这也是在数据价值挖掘过程中所不可避免的一些问题点，既想要看又不想给人多看，既想让人家知道你的决策依据，又不想让人知道这个依据背后到底还藏了些什么东西，这个实际上确实是困难点。

所以讲到这些挑战之后，我们下面谈一谈如何来提升企业员工的数据素养，这个也是今天的一个主题内容。

所谓数据素养是指的个人掌握使用数字技术的基本技能和知识，以便有效地解决现实世界问题的能力，包括操作计算机的操作能力、网络使用信息检索、数据处理和分析等技能。而数字素养是指个人掌握搜集、处理、分析和解析数据的能力，以及应用数据来支持角色和创新的能力。数据素养包括统计分析、数据可视化、数据挖掘和机器学习等方面的技能，大家注意看数据素养，数字素养这两个事情前面都挂了个名儿，叫“个人”，我认为这个说法不完全对，其实这应该还有一个“企业”，所以你看我前面的大题目是什么呢？企业员工数字素养，企业的和员工的数字素养，所以单从这一个解析的角度来说的话，光讲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与过去的搜索相比，当今的 NLP 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这个是 NLP 给的一个让我基本满意的答案，基本满意的答案大家看就行了，我就不去念了。我们通过 NLP 拿到的这个东西，它没有病句，没有错误，但是不是真正反映了问题的实质？不一定。所以刚才我讲的个人应该是分企业与个人。

作为员工来讲的话，应该在以下五个方面提高他的数字素养和能力。这五个能力分别是数据分析的处理能力、可视化的沟通技巧、项目管理与协作能力、创新与适应能力、网络安全管理能力等。

作为一个高质量发展的数字化企业来讲，有的这些生产、供销、人财物、流程、内控等等的运营系统，这是基于企业管理要求的所有的运作体系，也包括像 CRM 也好、ERP 也好等等，这是一个应用体系。对于应用体系来讲，它的应用是双向交流的、形成了大量的数据和数据资产。这些数据资产在当今来讲，一个重要的新能力就是人工智能，人工智能的加持把企业的数据应用、管理平台以及企业知识库融在一起，来支撑和互动我们的应用系统，这样的应用系统就成为高质量发展的数字化智慧企业的一个支撑体系。

大家可以看在这个架构中，数据基座是什么呢？是数字化企业最重要的资产。今天的数字化企业发生了哪些变化？这样的一个基座，使得我们要求员工和企业要在能力方面做哪些提高？2021 年，网信办发布了《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行动纲要》说得很清楚，我在这儿摘了关键两句：打造企业的数字化竞争力，探索数字驱动科技新模式。

这两个模式来讲的话，一个就是龙头企业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中的引领、示范作用，培育造就一大批高水平、创新型、复合型的数字化人才队伍。这个是讲到企业，同时也讲到提升中小企业发展的意愿和能力，这一点非常重要。关于数字素养技能提升的纲要是针对人的模型，也就是对人数字素养的要求。

所以应对的这样要求，我也提出了打造企业基座的六大关注点：第一，明确的数字化战略和愿景；第二，技术能力；第三，组织体系的调整；第四，人才培养；第五，数据管理的能力；第六点，创新文化。有了这六点要求，那么下面就有六点行动对应，一是持续地推动数字化转型，二要有长期转型的路线图，三是要有领导机构，四是要有支持保障，五是外部的咨询力量引领。六是持续的、及时的评价与改善。因为这个 (第六条) 我认为是打造数字基座里可能是最不被重视的一段，所以我得把它提出来。

最后说一下，作为企业来讲，应该积极应对这样的挑战，把握住机遇，同时也努力推动数字素养和认知的能力提升。最重要的一点，要特别关注人工智能带来的巨大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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